苏仪奇怪地看了他一眼,然后把额头贴在他的额头上,试了试温度:“奇怪,没病啊。”
唐欢:“……”
他仿佛被雷劈了一下,一把推开苏仪,浑身都变得僵硬起来,还有一点同手同脚。
苏仪揉了揉脸,稍微有点抓狂。
祖宗,这又是怎么了?
大半天下来,苏仪是真的见识到了唐欢的龟毛体质,被树枝戳了要难受一会儿,他也不说话,一个人缀在后头默默地生闷气。
今天刚下了雪,苏仪动作大,一脚下去溅飞了泥,好死不死飞到了后头的唐欢身上,他又要难受一会儿,还得是很难受。他还是不说话,阴沉沉地看着苏仪的背影,想要咬死她。
苏仪是怎么发现的?
那目光太过灼人,不知道的还以为谁谁谁暗恋她,一回头,就看见这位大少爷吓死人的表情。
这次又是咋了?
苏仪是萧途从土里刨出来的,也不知道是哪个缺德鬼,扔孩子就算了,还给埋在土里,只露一个头在外面,幸好她命大,没死。
她这从土里刨出来的小东西,一辈子也离不开土了,她是太玄山上著名的“泥猴”,压根不懂唐欢为什么会因为溅上一点泥就气炸的。
“你怎么比我师兄还难伺候?”
苏仪终于忍不住了,这少爷就是欠揍。
要不是她打不过,这会儿肯定就不是动嘴了,必须得先打一顿再说接下来的事。
唐欢看着苏仪,心说:“九派都是大傻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