察觉到尿液要出来时,墨利翁的嘴包住阴唇,粗糙的舌苔抵住发抖的尿口,就像是为了接水贴住茶壶嘴的茶杯,他吃得很紧,不给尿液的滴落留一点缝隙。
第二波流出的尿液很少,但他似乎极为享受这略带尿骚味的体液,吃得不够,还将两片肥厚的阴唇扒得更开,去舔根本不存在的未流出的尿液。
起初桃茵茵还试图阻止墨利翁这下流的舔喝行径,但在她看到少年淡金色的头发被高潮的水液全部喷湿,白皙流光的肌肤被泛着臊味的尿液床单污染了大半,身体一动就有淡黄的水液抵不住重力往下流动的淫秽模样时,她觉得自己也疯了。
他们做爱的地点从床铺转移到浴室,淋浴的热水甚至不及他们自己本身的温度,一切的淫秽被纯净的水液冲走,而新生的欲望又开始悄然萌发。
瓷砖冷得惊人,皮肤贴上去时,桃茵茵还瑟缩了一下,但当粗热的阴茎和滚烫的怀抱袭来时,她又觉得自己可以抵挡一切了。
他们做了很久,从白天到深夜,桃茵茵嗓子喊哑了,脚软得站不住,肚子都被射得鼓胀,堵不住的白浊在穴口直溢,被来回贯穿的阴茎打成一圈圈泡沫。
桃茵茵觉得自己被插坏了,薄嫩的阴道被墨利翁肏成了专属于他的鸡巴套子,他做爱时爱说些贬低自己的骚话,什么“没用的狗狗要被主人夹死了”“狗狗要射了,主人可怜狗狗,让狗狗射,好不好?”“狗狗最爱主人了,没有主人,狗狗什么也不是,主人再给狗狗肏肏好不好?”
他装可怜的功夫自成一派,明明肏得最爽的是他,还要假装出一副被桃茵茵欺负得不行的样子。
但桃茵茵真的很难拒绝,尤其是当那双翠绿的闪烁着宝石光彩的眼睛看向自己时,她只能连连败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