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睡了,不便打扰。”
“所以,找我?”穆琛黑脸,他也睡了好吗!他梦里面连媳妇都娶上了!就这么被你一个电话弄起来,媳妇也没了,结果你还要过来强行撒一波狗粮!
“没什么事,就想聊聊。”傅知延说。
哎,聊吧聊吧。
“知道我谈对象,你不惊讶?”傅知延真属于没话找话,心里头千丝万缕的感情,憋得难受。
“惊讶个铲铲。”穆琛的方言又冒出来了,“你和叶嘉那一来二往的,咱局里,连扫地的大爷,都看出来了好吗。”
“有这么明显?”
穆琛笑了笑,当局者迷,他对叶嘉怎么样,自己或许闹不明白,别人只要稍稍对比一下他以前对其他追求者的态度,一下子就能看出来。
“你跟她到哪步了?上床没?”
傅知延的表情瞬间严肃,严肃中又带了那么点蔑视,端着白莲花姿态,不屑地叱道:“流氓。”
穆琛捂着肚子笑:“是……跟你一比,我们都是流氓,但是傅队,打算啥时候……嗯,治了那丫头?”
三句话还是不离裤裆子那点事儿。
“大婚之日。”他郑重回答。
穆琛眨了眨眼睛,确定傅知延不是开玩笑,对他竖起了大拇指。
“厉害。”
傅知延自小家教严苛,读的是仁义廉耻的圣贤书长大,所以观念相对会保守很多,二十八年守身如玉,修身自持,不滥情,不滥交,巫山之美,鱼水之欢,只与至爱之人携手共赴,当然至爱之人,必是他的妻子。
“说起来,在你的追求者里,叶嘉不算最出众的,怎么选她了?”穆琛问出了他最大的疑惑。
傅知延想了很久,方才说道:“我心疼她。”
穆琛不解。
傅知延捂着胸口,显然也有疑惑:“不知道为什么,就是挺想……疼疼她。”强牺 baolaixsw.com 读牺
穆琛懂了,想让傅知延一开始就不顾一切发了疯似的爱一个女人,那绝对不现实。
他的心很大,装着家国和天下,但是能有一方小天地匀出来,怜爱自己的女人,她必定会幸福。
酒过三巡,穆琛跟死猪一般,躺椅子上睡着了,呼噜声震天,傅知延稍稍整理了房间,关灯出了门,今晚的月亮很圆,乘兴而去,尽兴而归,有知交好友,也有心爱的女孩,傅知延觉得,人生从未如此丰满。
恋爱,谈什么,该怎么谈,这是个问题。
叶嘉坐在床上,一边掰着脚丫子涂指甲油,一边琢磨着怎么把傅知延弄过来,再搬上床。制大制枭
十只酒红色的脚趾甲,闪闪亮亮,叶嘉抓起电话,给他拨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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